卧床修养,不宜挪动。”

说完大夫连忙开了药方子,又说明了外敷内服的药一日用几次,有何注意事项,这才领了银子被放了出去。

赵老夫人见她的宝贝大孙子服了药看着呼吸顺畅一些了,还睁开眼唤了她一声,才沉沉睡去,这才心定了一些。

“你们几个,都给我警醒着点,这两个月每日夜里都不得离人,若是被我抓到有那偷奸耍滑的,直接打了发卖出去!”

赵老夫人凝视过孙儿房里的一干下人,本就不是个慈善人,此刻更是肃着一张脸,语气不善,下人们哪里还敢触霉头,低着头连连称是。

赵老夫人回了“慈安堂”,对着儿子狠声道:“那个秦县令是这么个回事?不是已经收了我们家五百两银子了么?怎么还敢出尔反尔,怎么还敢打鸣儿!”

赵老爷一张脸也是满脸的愤然:“银子是收了,人也是打了!这外来的小县令看来是日子过的太好了,居然敢欺负到我们赵家头上!”

赵家在新乡县的那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,盘根错节上百年,根深枝茂。流水的知县,铁打的赵家,还没听说过哪任县令对他们赵家不假辞色的!

“那银子确定是收了的?”赵老夫人再次确认,还是不相信那秦县令能做出这般厚颜无耻之事。

“大管家亲自去办的事情,肯定是收了的!”

赵老夫人气的一拍身边的小几,将上面的茶盏都拍的叮当作响:“好你个秦修文!贪了咱家的银子,还敢不办事!老大,你即刻修书一封给松庭,让他给点厉害让那个秦家小儿瞧瞧!我要让他当不成这个官!”

赵老爷是赵老夫人头一个儿子,赵老夫人膝下一共有三子两女,其中小儿子赵松庭最为出息,科举入仕后如今已然坐上了三品礼部侍郎的位置。

这也是为什么在新乡县,没人敢惹赵家的缘故,尤其是在赵松庭的官位步步高升之后,不论是本地的父母官也好还是下面的百姓也好,对赵家都是捧着的,这也让赵家在新乡县行事更加肆无忌惮,可以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。

在赵老夫人眼里,赵启鸣调戏一个女子怎么了?能被赵启鸣看上,那是她的福气!

她的大孙儿千般好万般好,多的是大家闺秀要进他们赵家的门,当年赵启鸣十八岁中了秀才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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